着被捏疼的胳膊,眼睛瞪的溜圆:徐二爷这是…嘛意思?

徐二起身,在他身边坐下,手劲儿很大的掰过宋尧肩膀,半强迫已经吓傻了的人仰头和他对视。

“我徐归远……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我们既已经……”徐二耳尖微红,却仍强做镇定,继续开口道,“也…当着族老拜过天地、高堂,我自会尊你,敬你,爱…爱你…”

这话说的烫嘴,徐二长到二十一岁第一次宣之于口,不小心咬到舌尖,疼的眉头紧皱直抽气。

宋尧:“!”

两个人面颊一时均又涨又热,和秋日熟透挂枝的红苹果一般无二…

爱?

徐二刚刚说的是会…爱他?

宋尧只觉头顶天雷滚滚,是睡了!!不是弯了,不是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