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杀手全部殒命。

“老实点儿，跪下。”

活捉其十数人，玉谨一脚踢在他腿弯，杀手尽管不情愿，还是只能跪下。

一把扯下面巾，露处一张普通到极致的国字脸，这种长相，就算丢到人堆里压根儿都找不到那种，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点。

“受何人指使！可还有同伙，说！”

虽然这场账打的漂亮，但徐家还是损失了一个兄弟，有几个兄弟伤势较重，宋尧忙着医治。

“哼。”

胳膊被绞在身后，他神色却无半丝恐惧，相反还嚣张的很，狠狠朝玉谨啐了一口。

“呸…”

睨徐归远一眼，就要咬破藏在牙齿里的药囊里面装着烈性毒药，几息之间便可教人没有任何痛苦的死去。

不过显然他打错了算盘，在他起了自尽心思的前一秒，徐二已经手疾眼快，率先一步暴力卸了他的下巴。

“呜呜……”

听不懂他说了什么，但是看凶狠的表情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话。

徐归远轻蔑的笑笑，状似混不在意的捏着他的下巴，将男人的脸调转方向

视线里，被活捉的十一人，无一不是七窍流血，脸憋到青紫，表情狰狞在地上蠕动，指甲鲜血淋漓，沾满破碎的皮肉……

就这样他们还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使劲扣、挖脖子上的血肉，有的甚至已经能看到气管裸露在外……

尽管已经见过了生死，那国字脸还是忍不住胆寒，因为

刚刚就差一点儿，自己就会成为他们中间的一员……

“嗬…嗬……嗬嗬嗬嗬……”

十一人最后的死法，全都是抠破气管窒息、或者挖破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

不论哪一种死法，都痛苦至极……

和组织说的‘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大相径庭。

国字脸瘫在地上，神色晦败，短短一瞬间，情绪经历了由自傲、错愕、难以置信、到崩溃的转变。

此时的他，再也不见刚才慷慨就义的决绝不说，看样子怕是恨不得立马取出藏在牙齿里的催命符……

十一人死透之后，国字脸也和死了差不多，精气神儿一下子塌了，瞧着仿佛瞬间苍老好几岁。

身上的骨头也软了，玉谨不提溜着他后脖领，根本都站不住。

“嘎巴”一声轻响过后，他的下巴被复位。

徐归远这时候一点儿都不担心他会自杀。

“谁指使你们来的，后续还会不会有杀手。”

不过迟疑了片刻，国字脸还是选择配合：

“……干我们这行，只要银子到位，杀谁都可以，买主的消息我们并不知晓。”

他舔舔干裂的嘴唇，继续道：“组织后续会不会派人，只取决于买主会不会继续支付酬金。”

说了和没说一样。

徐二递给玉谨一个眼神，后者秒懂，朝国字脸晃了晃手中泛着森然寒光的长刀，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想要活命，非得吐出些有用的消息才行！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不过……”

玉谨：“不过什么。”

国字脸视线扫视在场所有人，迟疑片刻后最终停留在徐明睿脸上：

“不过组织让我们切不可伤害他的性命。”

努努下巴，指向正是徐明睿。

徐明睿眼睛瞪的溜圆儿：“……”

徐朗和徐归远则像是早有预料，面上平静的很，完全不见惊讶之色。

“你…你别血口喷人。”

国字脸神色笃定：“做我们这行，记性一定要好，组织给我们看过你的画像，我绝对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