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宴阴恻恻地笑了声,眉眼阴戾,闪着病态的暗芒,“我平时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

看来不给她点惩罚她是不会听话的。

楼宴蓦然抱起了沈岁欢,大步进了主卧,把人丢到床上。

大床的弹性极好,女孩的身体在上面弹了几下。

“把衣服脱了。”楼宴站在床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女孩,冷声命令道。

沈岁欢瞪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