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宴夺过沈岁欢手中的刀,另一只手搂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脸色带着怒气,恶狠狠地说道:“沈岁欢,你当我死了吗?”
“我不行吗??”
居然想用刀刺痛自己来缓解药效。
肌肉结实的手臂往下一滑,单手拖起了沈岁欢。
柔软的手臂勾住楼宴的脖子,肌肤相贴近的瞬间,沈岁欢仅存的最后一丝儿理智被击溃,哼唧唧地蹭入楼宴的怀里。
湿润的睫毛蹭着楼宴的脖颈肌肤,带起一片很微妙的酥痒。
这是沈岁欢主动蹭的,楼宴眼眸亮起,心花怒放,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
大手按在沈岁欢的脑袋上,楼宴低笑,连带胸腔都在微微鼓动,“怪我。”
楼宴抱着沈岁欢,大步离开。
陆宥宸抬眸看着楼宴的背影,那双眼眸满是不甘心和愤怒。
本来应该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晚上,现在却帮楼宴做了嫁衣。
楼宴抱着人走了之后,很快陆宥宸的人赶来,救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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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酒店,顶楼。
熹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遮挡住楼下的车水马龙。
大床上,两人纠缠着。
楼宴粗喘着气,手撑着身体,敛眸盯着身下人,耐着性子哑声问:“宝宝,我是谁?”
问的同时,还不消停地捏了捏沈岁欢的脸颊软肉。
沈岁欢双眸迷离,哪里回答得上来。
“宝宝看着我。”
“我是谁?我是楼、宴。”他刻意地咬重地自己的名字,教导她。
却在下一句很心机地放轻了嗓音,“还是陆宥宸?”
很轻很轻的问话,轻到没有任何重量,沈岁欢根本听不清,只听到了‘楼宴’两个字。
陆宥宸和沈岁欢共处了这么久,楼宴怕沈岁欢爱上陆宥宸,为了保险起见,要先测验一下沈岁欢心里到底有没有陆宥宸。
“楼宴....”女孩眼尾一片湿红,娇艳欲滴的唇瓣轻启,吐出两个字。
“你是楼宴.....”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下一秒,楼宴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部化成了实质性的行动。
沈岁欢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沈岁欢热情似火,楼宴乐得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不知疲倦地给她想要的东西,让她一点一滴地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情到深处,楼宴俯在沈岁欢的耳边,低咛说道:“岁岁我好想你....”
......
翌日,清晨,沈岁欢是被饿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硕大结实的胸肌,绵软蓬松的被子搭在腰间,数道红痕蔓延入被褥中。
那是她昨晚情难自抑抓出来的。
沈岁欢心一紧,抬起眼睫往上看,楼宴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庞撞入眼瞳。
他合着眼睛,肌肤冷白,鼻梁高挺,嘴唇薄而红,睫毛又长又直,而且浓密,比许多女孩子的睫毛长得还要好。
即便是闭着眼睛,楼宴身上依旧散发着魇足慵懒的气息,因为昨晚满足还满意了。
沈岁欢微微仰着脸,静静地描摹着这张脸。
几个月不见,他好像瘦了点,脸庞轮廓更加分明,薄薄的皮包着优越的骨头,依旧很好看。
脑子里思绪万千。
第一反应是楼宴没死,她很开心,再者就是他们的关系好像缕不清了。
一会儿过后,沈岁欢小心翼翼地从楼宴的怀里退了出来,环视了一圈房间,轻轻地拉开被子下床,
脚尖着地,沈岁欢从床上下来。
下一秒,“扑腾”了声,沈岁欢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