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欢余光扫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是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她却觉得被剥光了一样。

喂了好一会儿,沈岁欢实在是受不了楼宴的这种眼神了,没好气地说道:“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楼宴无辜地眨了眨眼眸:“吃饱了。”

沈岁欢脸上漾起笑意,赶紧将粥放下了,“早说啊你。”

早就不想喂了。照顾人这活,沈岁欢天生就学不来。

下一刻,楼宴不正经的话传入耳边,“想吃你。”

楼宴用那只包扎着白纱布的手轻轻地拉了拉沈岁欢的衣角,嗓音低闷,透着莫大的委屈,

“岁岁,伤口好疼,好想和你做点快乐的事缓解一下疼痛。”

沈岁欢翻了一个白眼,“受伤了还不老实?满脑子黄色废料,你也不怕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