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底缠绕攀爬上来,勒得沈岁欢喘不过气,身子因为害怕而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大量的冷汗。

想跑,但是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她迈不开脚步,一步都迈不开。

以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怕。

楼宴腿长,没几秒,他便走到了沈岁欢的身旁,看到她额头上的汗珠,不由得蹙了蹙眉,关心地问:“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

骨感漂亮、泛着白玉般光泽的手抬起,伸去想要替沈岁欢擦一擦额头的汗。

沈岁欢几乎是身体条件反射地躲开,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带上了猫儿似的警惕,看向楼宴。

楼宴的手顿在半空,他不解地歪了歪头,嗓音依旧温润好听,“嗯?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