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细微又尖锐。
其实并没有太意外的感觉,只是真相摆在她面前,赤/裸得让她有点……不想面对。
她回了苏禾三个字:“知道了。”
她坐了一会儿。
教室白炽灯光太强烈,有些晃眼。
林湛起身,和同伴一起准备离开,目光不经意一瞥,正巧看到阮乔坐在那里不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正想上前,不料阮乔突然起身,将东西一股脑扫进包里,很快出了门。
傍晚操场边,有体院的学生在组织短跑,还有人在器材边做拉伸运动,吃完饭的三两好友,或是沿着跑道内圈散步,或是坐在绿茵草地上聊天。
天是浅浅的灰。
不多时,夜幕就将覆盖这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