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竟还变本加厉的蹭了上来,雪脯的香气混合着最光阴身上独有的阳光暖意瞬间侵入鼻尖。
第一次,九千胜大人只饮了一壶雪脯就醉了。
深吸了口气探手解开最光阴黑白相间的格子布侠客装,顺势脱下内罩白色长衫,九千胜微凉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最光□□致的锁骨,莹润的胸膛,指尖轻颤,似是想要收回,又似是不舍收回。
衣裳不知何时已尽数褪去,只余下最后一件遮蔽的物什,九千胜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附上了对方腹部流畅的肌肉线条之上。
“唔,别闹,头疼。”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却始终没有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浅色薄唇微微嘟囔了两句,眉头紧锁,独特的分叉眉与眉间相印的碎钻也透露出一股难受之意。
“唉。”九千胜摇摇脑袋,试图抹去刚刚一瞬闪过的心疼和怜惜。抬手解去最光阴发间的白银花丝蝴蝶扣,手指插入最光阴发间,将尚湿的头发撩起,细心的用内力一一烘热。
“唔。”睡梦中的最光阴似乎是感到几分舒适,微皱的眉头渐渐平缓下来,又成了早前的那副乖顺模样。
九千胜将最光阴的衣服烘干,复又替最光阴一一穿上,才算安置好了醉酒的最光阴。
半坐在船边看着最光阴的睡颜,九千胜不受控制般的伸手,纤长指尖缓缓划过最光阴微红的脸颊,高挺的鼻梁,轻?莸谋〈健D源?中不由自主的闪过刚刚换衣时瞥见的风光,九千胜猛地起身,觉得自己还是去船头吹吹凉风再说吧。
因为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一夜好眠。
最光阴一觉醒来顿觉神清气爽,醉酒的后遗症虽还有点,但是在时之身躯的加持下也没什么大碍。
目光一扫,就看见半靠在船栏睡着的九千胜,清风吹扬起对方的雪白华发,最光阴终是忍不住上前,接住一捧发丝在手心揉搓,果真手感如想象中一般顺滑。
拾起一旁的花丝蝴蝶扣随意挽起头发,再将吊了半夜被吹的炸毛的白团子收回,最光阴一边将手中的绒毛团抚顺一边想着昨日浪费了九千胜一壶雪脯,是否该赔偿一番。
船只早已靠岸,来回该是很快。最光阴留下书信一封,怕人不注意就干脆塞进九千胜的手心里,随即跃下画舫,寻着昨日酒肆的方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