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不会死。”最光阴看出九千胜眼中的后怕,似是安慰也似是承诺的开口。
九千胜看着最光阴认真的眼神,霎时放下心来,“走吧,来喝酒压惊。”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事。
“但袄撒舞司他……”最光阴愣愣的看向一旁掩于阴影中的暴雨心奴,却被心绪不宁的九千胜直接拉走了。
“不要紧,你们尽量快乐去吧。”暴雨心奴朝最光阴扯出了个微笑,淡灰色的眼中染上一圈血红。
最后,我会让你们乐极生悲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为什么袄撒教四周都是空空荡荡的原因,以下是各方人士的回答:
最光阴:袄撒教不是有个大石墩子吗,那个大概是桌子
九千胜:那是暴雨的床吧。。。
暴雨心奴:那不叫空荡荡,那是视野开阔!!!
扫地阿婆:每次舞司一生气就喜欢把桌子掀了,所以我们就没钱买桌子了
暴雨心奴:你胡说八道什么(?s?F□′)?s?喋擤ォ?
文熙载:来人,再给舞司换上一张桌子
☆、第十四章
“我们就这样走了?”看着熟悉的斑驳城墙,最光阴依然有些茫然,“琅华宴怎么办?”
“走了就走了,想那么多干什么。”九千胜轻车熟路的绕至酒肆,朝店家讨了壶雪脯,勾着最光阴就往竹寺方向走去。
五年不至,竹林依旧,高僧独立于寺前看着两人,空寂的眼眸中倒映出两人相携的身影,“阿弥陀佛。”
“大师,”九千胜含笑止步,双手合十倾身鞠了一躬,“吾又来叨扰大师了。”
高僧视线越过九千胜,看向他身后已然神游的少年,点点头后收回目光:“等到了?”
“等到了。”九千胜笑意加深,眼底隐现一抹宠溺温柔,拉了拉还在发呆中的最光阴,闪身进了后山竹林中......
“怎样了?”九千胜捏了捏最光阴手心,纤长的手指自手心厚重刀茧划过,在最光阴心中留下颤栗一片,也顺势拉回了最光阴的思绪。
“时间。”最光阴并没有抽出被九千胜抓住的手,只是遥遥看向远方,另一只手抬起,几丝淡淡的蓝光便慢慢汇聚起来,随即蓝光变成几缕,围绕聚合成一个小圆珠,又瞬间爆开,化成一片冰晶。
最光阴就那样在蓝光中站着,清幽的亮光趁着那无暇的面容更显出他不似凡人的气度,九千胜一时有些慌乱,脑海中闪过一种抓不住对方的感觉,正想说些什么打破这份诡异念头,就见最光阴突然转过身来,掌间的冰晶跳跃着散发出一股厚重气息。
“嗯?”九千胜握紧最光阴的手心凑了过去,看向那团脉络清晰的冰晶,“这是什么?”手指微微收紧,他不会让最光阴逃开的。
“这是你的时间。”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些许时间的厚重感,揉成一股诱人的磁性。最光阴握起手心,丝丝蓝光随即逸散而出。“也是时间树的树叶。”
“时间树?”九千胜拉着最光阴随意的坐在竹席间,盯着最光□□致的分叉眉:“时间树又是什么?”
最光阴端正坐姿,神情庄重严肃:“你曾说过,人生而漂泊,至死都在找寻一个停留的渡口,而我们时间城的人,一出生,就是为了时间而活。”
九千胜并不打断,只是静静的聆听最光阴的讲述。
“时间树是有世间时间光影凝聚育养而成,他的枝干便是历史的主流,每一片树叶都代表着一段漫长的时间。由艳开到凋敝,再由凋敝到艳开.幕幕叠叠,渐于无形。”
“既然时间被记录了下来,那不是代表着,可以不停的回溯时间。”九千胜抬手半撑下颚,目光盈盈的看着最光阴,开玩笑道:“那时间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