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讨论过关于处男的问题,当时纪泽翻了一个白眼,冷冷吐出无聊两个字。
被催眠中的男人急切想要证明自己的贞洁,“我的第一次肯定是给你,宝宝,我不会对你撒谎的。”
被催眠中的人不会说谎话,严真夜难耐地喘息,被汗打湿的头发垂落,他的头发较长,平时能盖住眼睛,显得几分阴郁。
现在露出光洁的额头,纪泽才发现他眼尾有一颗细小的痣,他用舌头舔着这颗平时不易察觉的痣,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兴奋。
“你太快了……纪泽,慢一点。”
按理说被催眠的人是无条件服从催眠人,严真夜让他慢一点就会慢一点,纪泽却好似恍若未闻,根本没接收到这个命令。阴穴又酸又麻,难以承受的力度和快感让严真夜撑不住,笔直的性器射出一点白色的精液,纪泽腹部上沾染着浊物,他低头看了一眼。
轻笑出声:“被肏射了,舒服吗?”
严真夜点点头,刚开始有点儿痛,现在除了舒服和爽外,半点儿痛都没有了。
“好舒服。”
射过后的严真夜全身敏感,大脑一片空白,可纪泽还没有射,被肉穴包裹的感觉太畅快,无与伦比的爽意冲刷着刺激着他的大脑,就想一辈子肏着严真夜,鸡巴和他的逼穴永不分离。
这个念头一出来有一瞬间的清明,又很快被快感和更强劲的力量掩盖住。
纪泽脑子有一瞬间晕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自己在哪儿,但是又能立刻清楚地知道身上的人是严真夜。
“真夜。”他不安地喊着严真夜的名字。
纪泽平时都是四眼四眼地叫他,连名带姓喊都甚少,严真夜点点头,回应着他:“我在。”
这个时候的纪泽太性感了,比在球场上挥洒汗水还性感,球场上的纪泽万众瞩目,是很多人都能看见的。
现在的纪泽,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严真夜不由得亲上纪泽的唇瓣,用所剩不多的力气跪坐着,纪泽的唇薄,颜色嫣红,不点而朱,艳丽而又不失锐利的容貌,极具存在感。
严真夜甚至还能清楚记得第一次在球场上看见万众瞩目光环加身的纪泽,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干净,投的三分球能引起场下每一个人的呐喊,严真夜还记得当时天地间好似只有他们两个人,纪泽的跳跃起来扬起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肌肉,他躲在人群里默默看着,没人知道他隐藏在厚重镜片下的贪婪和向往。
糯糯的低声含糊应着,像是春药一般突然刺激得纪泽的性器暴涨,速度加快,挺腰的力度将严真夜颠得坐不稳,双腿一软,直接全部坐下去,把性器全根包裹吃掉。
“啊,太深了。”严真夜哑着嗓子呻吟。
性器直直插入进子宫,根本不给一点儿缓冲,严真夜这下是彻底腿软,暖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发大水一般浇在龟头上,淋了个结结实实。
肉穴和子宫狠狠吸吮着入侵的鸡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纪泽没受住这样的刺激,精关打开,滚烫的精液直直喷射在子宫里,烫的严真夜翻白眼。
纪泽脑子一片模糊,又一阵清明。
身体不受控制地在肏逼,在肏那个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