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本来就有两根手指,在添了两根和纪深的手一起玩弄,严真夜身体一颤,这感觉奇怪又舒爽。
两个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好涨……好撑……主人,要坏了,太深了。”严真夜腰颤抖个不停,大半个重量都压在了纪深身上,
纪深看了一眼四周,他这弟弟过得忒无趣,家里一个肏弄人的玩具都没有,不过就算没有,他凭着鸡巴和手也可以把严真夜玩弄成只知道吃鸡巴的鸡巴套子。
纪深此刻恨不得自己八爪鱼附体,两只手玩弄严真夜的两个奶尖,另外两只手插进他的嘴里,还有逼里,能肏得洞都填的满满当当。
“不会坏的,你什么都能吃掉。”纪深感受到后穴紧紧死命吮吸,就知道严真夜又要高潮了,濒临极限的性器涨大,马眼大开,速度好似安上了马达,快得成了残影,“跟我一起高潮……唔……”喉咙里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喘息。
严真夜仰着脖子,双眼泛白,身体抖动痉挛得厉害,大量淫液毫无阻碍地流出来,严真夜视线模糊,脑中一片浆糊。
“乖宝贝,舔干净。”纪深看着毫无力气的严真夜,水淋淋还在流着腺液的性器怼在了他张开的小嘴旁。
虽然不能马上重新硬起来,但是小腹和性器都还有一股热意,纪深想让鸡巴更舒服一点,严真夜嘴巴看着小小的,刚刚品尝过也是甜甜的,把鸡巴放进去肯定也很舒服。
严真夜顺势张大了嘴巴,勉强包裹住整个性器,上面遗留的淫水和精液好似春药,刺激得他口中生津,粉嫩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茎身,纪深摸了摸严真夜的头发,还真的是乖的可爱。
得到他的鼓励,严真夜舔得更加卖力。
半软的阴茎在舌头的伺候下,重新勃起变硬,涨大后严真夜的嘴巴更是难以全部含住,竭尽全力张大才能含住一截肉头。
狰狞的茎身和秀气脆弱的脸庞形成强烈对比,瞬间刺激到纪深的眼球和精神。
“小骚货,嘴巴这么骚,能不能把鸡巴都吃下去。”纪深手抓住严真夜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鸡巴势如破竹地直接肏到喉眼,急剧地收缩吮吸差点让他甚至没有绷住,“骚嘴爽不爽,和嫩逼一样好会吸,怎么又被鸡巴肏到翻白眼了?”
严真夜嘴里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可怜求饶声,他感觉自己的嘴巴要被撑破了,喉咙也要被捅穿了,他的求饶和脆弱让纪深怜惜地抚摸他的眼角,拭去他眼角流落出的一滴豆大的泪痕。就在严真夜以为他会心软放过自己时。
纪深的动作越发粗暴,腰紧绷住,用着毫不逊色肏逼的力道和速度干着他的嘴,严真夜甚至能感受到嘴里出现了一点血气。
“小母狗怎么可以求饶说吃不下啊。”纪深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看着严真夜嘴角裂了一个小口子,渗出一滴浅浅的血迹,动作更加粗暴。
纪深的阴毛粗硬又浓密,扫在严真夜的脸上,两颗坠着大量精液的囊袋沉甸甸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拍在脸上,浓重的腥躁和荷尔蒙气味让严真夜又爱又恨。
“肏骚嘴都会让小逼流水,真是下贱又骚气。”纪泽上脚,脚趾踩在阴蒂上,花穴噗嗤一声,淫汁直接喷在了纪深的脚上。
纪泽在车上,左腿交叠在右腿上,过一会儿右腿又交叠在左腿上,无论怎么努力压制,裆部那里的小帐篷还是涨得老高,车里的空调已经开得最低了,他觉得自己身上还是源源不断在冒着热气。
纪深到底在干嘛?大白天的,纪泽心里不断冒着火气,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有东西忘拿了,把车开回去。”纪泽挡住自己的下身。
司机恭敬道:“大少爷出门了吗?如果没有可以让他帮忙。”
“让你回去就回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