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而祁昱不知是口是心非,或另有打算,顿了顿,转而肯定道,“嗯,那是属于宋书词和余燃的吻。”
如果是他们,或许初吻不应当是那样卑微而小心翼翼。
钟杳却以为,这个闪闪发光的少年,或许就只是本着敬业的工作态度。
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将那些暗藏的小心思拿来胡乱代入。
“抱歉啊,”她说,“好像给你和宣发组都添麻烦了。”
祁昱立刻反驳:“这算是什么麻烦?省了一笔上热搜的宣发费,剧组那边高兴还来不及,你不要多想。”
顿了顿,他终于想起可以用什么转移话题。
“钟杳,”祁昱说,“今晚你和靳叔叔在泳池真的很机智。节目组要搞事,你们随便玩玩就行,不要被疯子欺负。”
绕来绕去,其实还是关心她的吧?
钟杳笑着回:“有我爸爸在,怎么会被欺负?”
“谁欺负你了?”
几乎是在钟杳话落音的同时,身后突然就传来了靳川的声音。
“爸爸?!”她腾地起身,条件反射般地将手机藏到了身后去,颇有一种悄悄和男同学煲电话粥结果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
靳川笑问:“不写作业,在这儿偷偷和谁打电话呢?”
“没,”钟杳灵机一动,说,“就祁昱告诉我剧组要出新预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