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琥珀色的眸,犀利又森寒,如蛰伏暗术的巨型森蚺,随时准备好绞碎猎物的胫骨皮肉,拆吞入腹。
“哥……秦谟哥?”
秦音一时间竟觉得是自己眼花了,她等了哥哥多久呢?
四年岁月仿佛在秦谟的脸上静止,他依旧如傲松、如野草,将自己所能给她的一切都奉送给她。
秦谟一手掐住秦寒的脖子,一手淡淡勾住秦音的肩膀,是极度护犊子的姿态。
听到怀中半拢的少女亲昵叫自己的熟悉嗓音,秦谟漠然到底的一张脸,终于有了生气的神采。
“嗯,哥哥在的。”
“我们音音长大了。”
可,秦谟原本搭在少女肩膀上的那只手却突然不自然地动了动,紧接着反手捏了捏。
这结实的肩膀,这紧实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不是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