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意开口:“秦妙音,你在说什么呀。”

“我不过是用这几张薄纸验证给你看,这看似轻柔毫无攻击力的纸张,只要找准角度,用对力道,也能成为伤害人的武器。”

“正如我手中的长枪,在你手里子弹是平平无奇,可到了我手里,我就能让它刺破材质相同的子弹。”

“这玩意儿,跟物体本身没有关系。”

“关键区别在于……脑子!”

秦音语气云淡风轻,好似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真好一般地轻松。

可那毫不掩饰的嘲意,却如一把剜刀,毫不掩饰地在她心口剖骨饮血……

秦妙音站在原地,这种屈辱,对她这是自诩高贵、高傲的人来说。

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

偏偏,她无法反驳,更不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与秦音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