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却被两个高大的身影随手隔开,紧接着周行更是一把掐住她的肩膀,将她孱弱娇小的身躯像拎小鸡似的扔了出去。
“君白莲,可滚远点吧,别弄脏了我小嫂子的衣服。”
墨亦泽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秦音的身边,周行和他两人都很高,站在秦音的左右,无形之中就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霸道锐利感。
墨二少爷更是毫不给面子地开喷,在他眼里,君棠月就他妈是恶心粘人,被人嚼烂了还扒拉不掉的口香糖。
错在眼前还诡辩无度。
心理承受能力倒是练得足够“不要碧莲”了。
还敢再来他们家小嫂子面前扮柔弱装矫情,那他可不同意。
“秦……小音啊,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还在生你妹妹的气,但你二哥的事情更重要,要不然你还是先给阿礼看看腿?”
君父放低姿态道,他知道现在秦音肯定不会待见君棠月,君棠月现在凑上去确实跟找死没区别。
他也赶紧为了给秦音造势,故意呵斥君棠月道:“君棠月,别往你姐面前凑,你还嫌你做的那些事不够恶心人吗?”
“你既然错了,那道歉是应该的,现在就给你姐鞠躬道歉。”
君哲松骂完,看向秦音的脸色又瞬间谄媚起来:“小音啊,你妹妹已经知道错了,你看……”
君哲松满眼讨好,他很清楚既然穆老都说了秦音曾经给过君司礼希望。
那么秦音再救一次又何妨呢?
但,秦音只是轻瞥他跟君棠月一眼,那睥睨淡漠的姿态,好似只是扫过一堆恶心人的垃圾一般。
“君司礼的腿没救了。”
“双腿的神经元被错误的按摩手法强行撕毁,复苏的神经元需要舒缓的手法去呵护,一个半月前我就停止了神经按摩和熏香,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想必不用我来缀诉了。”
秦音语调平缓,仿佛在陈诉一个无关紧要患者的病情。
她当然治过。
但君司礼非要把她的治疗给付之一炬她也没法阻止不是吗?
或者说,今生的秦音根本不打算管他作死的行为,要的就是他被君棠月害得没法再站起来的后果。
君父听到秦音这样说。
还是不相信,他没法接受自己的亲儿子被自己亲女儿害成这个样子。
即便棠棠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但,故不故意或者鬼迷心窍都已经不是问题了。
君棠月做了就是做了。
错了就是错了。
现在君司礼站不起来,君棠月必须负主要责任。
一时间。
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转向了君棠月,作为始作俑者,在场的不少医生都根本无法共情她那种因为妒忌心而抢人功劳继而害得亲哥哥终生残疾的行为。
要知道。
医生最忌讳的就是打没有把握的仗!
病人的命只有一次。
只要上了手术台,那就是医生“披荆斩棘”的战场。
他们磨砺技艺,学习专业技能那么久,为的不就是救死扶伤。
可君棠月的行为告诉大家。
她根本就没有一颗属于医者的“救世之心”。
也就是说,君棠月不配作为医者。
那么,她之前那样严谨细致做的那场“经脉缝合”手术又该怎么解释?
她专业性要真的那么强。
君司礼的双腿根本不可能被害到坏死。
即便她不会针灸术,那么上次那场震惊全球的“经脉缝合”手术,也早该落实在君司礼的腿上。
那么就算不用《通血手札》的通血疗法。
君司礼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