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根部的酸软在擦过这种油之后缓解了一些,不过时闻还是没办法仰躺着睡觉,只能趴着睡,趴着又感觉不舒服,于是侧着睡。
他一直滚来滚去,怎么都找不到舒服的姿势。
好像意识到了某种姿势不舒服之后,无论再怎么调整,都会觉得另外一种姿势别扭。
第二天,时闻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爬起来忙牧场的事情。
燕克行他们已经放假了,虽然还有一些日常工作要做,但都带回了牧场。
时闻这种情况,他也没办法安心工作,于是便跟时闻一起管理牧场。
早上七点多,祝佶开着车出现在了牧场外面。
时闻拿铁锹撑着自己的身体,对门外的祝佶问道:“你怎么来的那么早?”
祝佶神采奕奕:“过来帮忙啊,你不是不舒服吗?我和段阔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段阔点点头:“时哥。”
时闻:“难得你那么积极主动。”
祝佶:“因为你说要去B市嘛,你这次也算是因公出差,要是去,尽管把牧场交给我们就是了,到时候肯定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牧场。”
时闻撑着腰:“那我得提前说一声谢谢。”
祝佶大手一挥:“都是兄弟,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