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

燕克行被时闻的小眼神弄得心痒,揽住人拉过来亲了一下:“明天祝佶跟你说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时闻:“要是他不跟我说呢?”

燕克行:“那我明天晚上再告诉你。在这个时刻要提别的人吗?”

“……”时闻闭上了嘴巴。

第二天上午,祝佶果然春风得意地上门来了。

他没有带助理段阔,就自己一个人过来。

时闻观察着他的表情:“看来这件事情一定成功得超出你的想象。”

祝佶原本准备了开场白,被时闻这么一打断,开场白也说不下去了,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要不然我们坐下来边喝茶边说?”

时闻刚刚正在搬草捆,脚上穿着雨鞋,身上围着皮制的围裙,两个手还戴了袖套,看起来别有一番家庭妇男的味道。

察觉到祝佶的眼神,时闻低头看一眼,先将两个袖套脱下来,又解了围裙:“你去屋里坐,我把牛奶拿过来。”

祝佶微笑道:“我跟你一起吧,都那么熟了,不用特地招待了。”

祝佶说着走过来,跟他一起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