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种,其中一头牛的肷窝开始凹陷,时闻站在牛圈外面看,能明显看到它的肚皮在动。

随着它的肚皮动得越来越厉害,它开始排羊水。

此时,它也不卧着了,而是挣扎着站起来生。

时闻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斯克维尔之前说,母牛要是不难产,最好就别干涉它。时闻紧张归紧张,却不好进去牛圈里面。

他们三人站在外面看着。

家里的小动物们感觉到紧张的气氛,也不叫。

聪崽从外面溜达着进来了,霸气外漏地走到时闻脚边,亲昵地蹭着他的腿:“咪。”

时闻用腿回蹭:“聪崽,我们等会再玩啊,今天先不玩。”

聪崽又咪了一声,转头看着即将生产的母牛。

聪崽最近昼伏夜出,白天在各个地方睡大觉,晚上则一般在畜棚和仓库中巡视。

托它的福,这么冷的天,外面的食物那么稀缺,也没有田鼠或别的什么动物敢来偷他们家的粮草。

然而其他牧民家却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