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母牛输上液。
时闻则终于将牛犊的背部翻过来了,贴着母牛的背部。
其他帮忙的人拿了消毒过的绳子过来,斯克维尔代替时闻,将绳子送进母牛体内,绑住了牛犊的蹄子。
紧接着,斯克维尔将手停在母牛的体内,将绳子抽出来,交给其他人:“现在听我指挥,我让你们拉就拉绳子,让松就松绳子,准备开始。”
在场的都是牧民,颇有经验,很快就找好了自己的站位。
时闻站在张德元后面,一言不发地抓紧了绳子,准备听从指挥。
斯克维尔很快说道:“拉。”
于是,时闻、邓延马、张德元和另外一个男人用力拉紧了绳子,拉着牛犊往外扯。
母牛疼得肌肉抽搐起来,叫都叫不出来。
斯克维尔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拍拍母牛的背部,无声安抚。
拉了一会,斯克维尔叫道:“松!”
大家齐刷刷地松了劲,等斯克维尔再次调整牛犊的位置。
这是为了保护牛犊和母牛,既要确定牛犊能拉出来,也要尽量保证不会给母牛留下不可逆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