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平添几许阳刚的狠厉气势。
柳观春把灵药抹到掌心,用手温融化,再覆上江暮雪的后脊。
所有嶙峋的伤疤,都被她四处游走的手关照,药膏的温度与体温相融,如此动作,不似上药,倒似催.情。
柳观春注意到,男人的骨相分明,宽肩窄腰,轮廓优雅,每一寸肌骨都融进光阴的裁造中,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江暮雪似是觉察到柳观春动作的谨慎,他有意放松脊骨,让通体肃杀寒意变得轻柔,不要吓到柳观春。
只是,天雷之刑到底是惩戒,每一处伤口都犹如剔骨凌迟,泛起疼痛,即便有柳观春抚.慰,江暮雪仍是神经紧绷,容色严肃。
柳观春看出来了他的不适,伤口位置很低,卡在月夸骨,她一边低头,一边用指骨感受江暮雪的战栗。
“师兄,你很疼,是不是?”
江暮雪没有说话。
可柳观春却明白了,她下意识噘嘴,往他腰侧的那道泛血雷痕,轻轻一吹。
温热的气流擦过腰线,江暮雪莫名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