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上时,触感明显,令人心生畏惧。

但江暮雪万事留一线,他终究没有弄疼她,动作也仅限于轻柔抚摸,只那双凤目寒寂漠然,外人实在看不透他的情绪。

柳观春第一次见这样侵略感十足的江暮雪,腿肚子忍不住微微颤抖。但她本该知道,江暮雪是天骄大能,他本该如此杀气毕露,往日对待柳观春良善,那是他收敛戾气,刻意为之,昨日柳观春胆大,故意惹恼了江暮雪,害得江暮雪没能绷住那层温柔师兄的皮囊,原形毕露,现下他围剿她,当众制裁她,也是柳观春自酿的苦果。

柳观春害怕江暮雪,只能装傻到底:“师兄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的言语含含糊糊的,一边说,一边还在唇腔中搜寻江暮雪的存在。女孩故意用舌尖卷过师兄的手指,覆着他的指骨,来回细细舔了一下,甚至讨好地推动,试图用这种亲昵的行径,哄江暮雪消消气。

骤然被舔的江暮雪怔了一下,他微微阖目,到底还是把手指收回。

江暮雪取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亮晶晶的口水。

见状,柳观春更是慌张了,难道师兄不喜欢被舔?那她岂不是马屁拍在马腿上?

柳观春胆战心惊,江暮雪却不理她,他就事论事:“昨日,你在寒潭中冒犯我一事,可有印象?”

柳观春能感受到江暮雪的脾气缓和许多,她心中稍安。

闻言,少女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忙不迭道:“实不相瞒,师兄,我昨日升阶,脑袋发晕,有点意识不清,开罪师兄的地方,还望你多多包涵。”

“依师妹之见,此事仅凭一句‘意识不清’,便能作罢?”江暮雪凝视她,显然是不满意这个结果。

柳观春心中纳闷,江暮雪何时变成这么斤斤计较的男人了?

不过她昨天挨着江暮雪又是咬,又是贴着他,把他当炉.鼎摩挲,确实太过分了。

柳观春思来想去,这锅太大,她一人背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