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洋没忍住,呕一声吐了出来。
木雨扛着锯子?锯掉了赵家洋背后所有稍大一些的人头,喘了口气直起?身,脸上早已溅满血迹,活像一个木锯狂魔。
陆重年抬起?手给他擦了一把,接过锯子?:“我来吧。”
此时傅小驹和鸟哥已经把金盛捆在了其中?一根栏杆柱子?上。
金盛背上那颗人头吞噬了金盛真正的脑袋,拥有了金盛的记忆,嘴里冒出来的那些话简直就像是金盛本人会说的,这?让两人非常有心理压力,好像他们正在迫害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们在杀人,你们都?是杀人犯,会遭报应的”
鸟哥受不了了,把一块布团了团塞进那颗人头的嘴里,堵住了它的话:“够了,有本事你把自己嫁接到这?根脖子?上再来跟我们说这?些话!”
那颗人头扭转过去?,瞪着近在咫尺的那根血淋淋的断脖,嘴里呜呜呜呜。
鸟哥:“只能干瞪是吧?只能干瞪那就闭嘴!”
陆重年提着锯子?走过来,傅小驹瑟缩了下。
他望着陆重年,张了张嘴,有一个熟悉的称呼似乎就要脱口而出,他却死活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重年只对他说:“转过身去?,手撑住膝盖。”
男生的声音冷静又?平稳:“我会动作快一点。”
傅小驹猛吸一口气,脱掉上衣,背对陆重年摆好姿势,咬紧牙关。
锯子?落下来时,他痛到几乎眼冒金星。
木雨没有浪费时间。
陆重年在处理傅小驹背后那些人头的时候,他对傅小驹和赵家洋说:“如果你们要加入现?在已有的社团,那就只有手工社和文学社还可以各加一个人,但是文学社现?在在楼上接受考核,我不确定?加入文学社的那个人会不会被?直接传送到考核现?场去?。”
赵家洋眼珠子?乱转,他问:“那、那如果我们还是留在篮球社,用我们自己的篮球练习呢?我们刚才落了一筐篮球在楼下!”
木雨蹙眉思索了下,道?:“我不知道?这?样?行不行,但我觉得你们背后冒出来的人头可能和篮球没有直接关系,是教室的问题。”
不用副本给的篮球,用玩家自己带进副本里的篮球就会没事吗?木雨不这?么觉得。
同样?,赵家洋和傅小驹不搞篮球社了,搞网球社、排球社就能逃过背后长?人头的命运吗?
恐怕也不见得。
那什么才最有可能是最直接的原因?
教室。
不论?玩家更换成什么社团,他们都?摆脱不了必须进入活动教室的规则。
傅小驹一边忍着剧痛一边问:“你、你是觉得,是教室里有这?么一种机制,导致我们只要在那个教室里搞社团活动,就、就会长?出这?些玩意儿?”
“对。”
傅小驹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可是,不可能只有我们一间教室有这?种死亡机制吧,你们其他几间教室……”
归属于文学社的蒋书?阅和汪海洋在出发前看不出什么异样?,都?很正常。
而手工社……
陆重年收了锯子?,冷白皮肤上只溅了几滴血迹:“我们这?边暂时也还没有情况,但是后面会怎么样?,没法保证。”
那
赵家洋转身就往楼梯那边冲了下去?。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陆重年捡起?傅小驹的上衣扔给他:“穿上再下去?。”
傅小驹郁闷极了,他连忙把上衣穿好,木雨和陆重年走了过来,一个把他领口松弛的布料揪起?来,拧细、扎紧,另一个用同样?的手法把他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