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越来越烫,潮红顺着耳朵上脸、顺延到脖子,以至于上半身都渐渐变粉。

不但如此,裴淮滚烫的胸膛紧贴过来,压着她的胸又疼又胀。

还好痒。

她忍不住去挠,藏着的手又回到腿心上。

夹腿已经止不住那里的痒,她懵懂又青涩,只能顺着欲望用手在下面凸起的小豆子上面蹭。

一下又一下,淫水从内裤渗出,她的手更湿了。

不知为何心里满是委屈,就好像这样耻辱的动作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情景之下。

可是一切就是这样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