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漠镇有个小木屋,藤萝缠绕,临水而建,还开了家恒年饭铺,养了只活泼可爱的小狗。”
霍随舟对上那期盼的目光后顿了一会,眼底掠过一抹湿意,“这些你都忘了吗?年年?”
“....阿恒?”女人迟疑地唤道。
“是我。”男人没敢看她,将娇躯拥进怀里那瞬晶莹随之滑进她的乌发之间,“是我,年年,是我......”
不知是想说给她还是自己听,霍随舟一遍遍地重复,傅年鼻尖发酸:“为什么我怎么会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得病了?”
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女人才敢暴露恐惧害怕,醒来脑子一片空白,想得深些便头痛欲裂,她到底怎么了?
“我会治好你,阿恒一定会找人治好你......”
细弱声音充满了怯意,霍随舟心里一阵阵抽痛,低哄沿着这长长的走廊声声传荡,听得张妈都为之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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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只是短时间内的记忆紊乱,是大脑为避免遭受更大伤害的一种自我保护和防御,过段时间便会逐渐恢复。”
“少帅可以将过去发生过的开心事慢慢告知给她,相信这会有助于夫人恢复记忆。”
书房内,专门从江城医院请来的医生正将诊断结果一一告知站在窗边的霍随舟,他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病例,只要好好休养便可恢复。医生并未太过紧张,倒是看到男人手背上的伤吓了一跳。
满手红疮,若是不及时处理的话怕是要灌浓,他正犹疑是否劝两句,话未开口便被副官礼貌地请了出来。
确定她没大碍后霍随舟才放下悬着的一颗心,出了书房便往附楼走去,医生来的时候为了将她支开,就让张妈带她去最习惯的地方。不知道她是否看到厨房能多想起一些?
男人的步伐越走越快,穿过小竹林就是那低矮的红墙,远远便听到了她和张妈的讨论声,如涓涓细流从窗户里传了出来。
“你叫张妈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