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
恰巧这时车停了下来,傅年立马闭上了眼睛。
王勇下车后拉开车门就看到女人纤细的脚腕,若隐若现在旗袍之间,他摸了两把,正准备急不可耐的扑上去。
“别把车给我弄脏了!”另一个魁梧男人低斥道,他讪讪点头,抱着女人下车走到草丛边,手在她裸露的脚踝上游走,脸上嘴边的笑刺耳又邪恶。
傅年强忍着心底的恶心,任由那双粗糙的手抚摸着。
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她要会桐乡见娘亲,一年都没回去了坟上肯定长了青草,她还有好多好多话没给娘说呢。
她可以没人爱,但绝对不能死在别人的阴谋诡计里。
直到那双手开始解腰间的麻绳,傅年就知道机会来了,她猛地抠住身下的泥土,连着草一起抓了起来,在麻袋扯开的那刻,女人猛地朝那张脸掷了过去。
“啊”靠在车门处的张彪听着一声凄惨的尖叫,转头看去,男人正躺在地上捂眼睛,那抹纤细的月白色身影竟然逃脱了。
“妈的。”张彪脸一沉,带着恶相的脸易发显得凶神恶煞,他大步追了上去。
傅年片刻都不敢停,急促的朝着山下跑去,风声呼啸,周遭全是擦身而过的灌木丛,底下石子路凹凸不平,但她从不曾回头,哪怕有一线生机都不愿放弃。
然而女人的步子哪比得上男人,一阵力道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扯了回去。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王猛直接将女人提了起来,握着她脖颈的大手猛地收紧,那纤弱的小身子便如同脱水的鱼,垂死挣扎着。
“大哥,赶紧掐死她!”王勇跟在后面阴狠的说,他呸的吐了把口水,妈的,这贱娘们给老子吃了这么多土。
窒息的感觉涌入脑后,傅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伸出手在男人的手臂上抠着,抓着,盈满泪水的眼眸满是无助。
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嫁给霍随舟的那天,十里红妆下,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坐在卧房的大床上,低头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近。
我的小绅士,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那紫檀木盒子里全藏着你的秘密。
他知道吗,不知道,那时的他是怎样呢。
他冷冷地瞥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让她独守了一夜空房,也成了下人们长年累月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