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说她哭是因为酒会的灯光太亮,也有可能是姐姐过生日自己太感动了,至于被别人欺负……
“可能…他并没有看到吧,不过我自己也可以应付的。”
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那道犀利的目光,傅脸脸顿时燥热,有些羞愧难当,转到另一边没看他。
萧恒薄唇紧呡,定定地看了她侧脸半晌,直到女人耳根子都红了,他才无奈地自嘲一笑,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到傅年慌张的声音:
“阿恒,我先走了,下次再说。”
说完就朝花园跑去,石子路上,走着个穿深蓝色西服的男人。
她的夫君。
是去追他了吗?
萧恒眸光一暗,死死盯着那抹黄色的身影,直至完全消失,而他戎装口袋里的小木人几乎被大手捏碎。
良久,男人才松开力道,从袋子里取了出来,电灯照耀下,俨然是个小丫头的脸,眼眸笑成了月牙,脖子上还挂了根惟妙惟肖的围裙。
萧恒将木人握在手里,手指反复的抚摸过小女孩的眉眼,低喃道:“生日快乐。”
他拿起小木人,唇虔诚的印上它的额头,移至小巧的嘴时有几分犹豫,仿佛怕亵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