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猴点头,“小臣昨夜观天象,今早起来掐指头,都是这个征兆。”

昭康帝略微有点不开心,叹气道:“濑卿啊,你说你年纪轻轻的,与易学上小有所成本是好事,然,你怎么不钻研点实际有用的呢?你白天晚上的算朕召谁侍寝是何道理啊?”

皮猴连忙请了一番罪。幸好这昭康帝出了名的好性子,不高兴也就不高兴一下,又是大将军嫡子的身份,顶多说一声也就算了。

皮猴心想,这位主要怎么保啊?他侥幸没死在外人的肚皮上最终也要倒在自家人的胯、下……唉!

这话也就过了半个月,昭康帝果真再次嗑药过量,差点马上风死在龙床上。

皮猴听了直跺脚摇头。

然,其实昭康帝对他的话多少还是有所忌讳的,故,听了马丽隔壁的戏之后本想召那男旦侍寝,然,硬生生忍住改成戏里的女二。

然,X药他还是一时贪多吃了不少,故,进行到一半就嘎一下抽过去了。

这次匂王爷还是及时出现在现场,稳定了大局,并且比前一世还厉害,当场拔剑斩了那侍寝的戏子,罪名就是过度使用御体罪,给杀无赦了。

皮猴知道来龙去脉之后多少有点心惊,想他如出手干涉某事,非但不顺遂,反而结果比前世还要严重几分到底是实在人为还是天命不可违?

出了这事,本来按正常思维应该是昭康帝觉得皮猴真乃神人也,拜为国师,然后大家宠信什么的,然,昭康帝把皮猴的这个警告当体己话说给匂王听,意思说没想到皮猴造诣这么高,也许可以用用什么的,匂王心中警铃大作,他是不想有任何人在他皇兄面前的影响力大过他的,故,就从另外的角度给皮猴进了谗言,道:“皇兄此事还是要慎重,我看皮猴未必可信。他说的是不让你临幸男旦,结果你却是在女二身上栽的,这又如何解释?”

昭康帝道:“……确实有点不好解释……然,这个么事还是有的,只是细节有出入?”

匂王殷殷给昭康帝捶腿道:“岂止是细节,我看是关键情节有问题!又或者他根本就是买通了这个戏班子里的人,然后等皇兄你一出事,他就站出来四处说自己算的准什么的。”

昭康帝道:“不能够吧……皮猴那孩子我看着还不至于有如此心机。”

匂王呲了一声,道:“皇兄你又不了解他,说起来我和他从小同窗,接触还要更多。你不知道,其实他自从小时候生了一场怪病之后就有点怪头怪脑的,你还是少信他的话比较好。”

兄弟之间闲聊就把皮猴给排挤下去了。

昭康帝要信也是信自家兄弟,故,这之后反而对皮猴的恩宠淡了些。

皮猴也有所耳闻,对此忧心忡忡,心想也许这一世的叛乱情况要提前了!……那么杀死知更鸟计划也要相应提前!

然,就在他有所筹谋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那一日,家丁来报,说家门口连日来有个卖切糕的青年盘桓不去,看上去虽然像是个中原人,然略重的毛发及西北腔的中原话惹人怀疑,怕是探子刺探,故,来请示。

现在濑玖和白道人已经进入半退休状态,专心修道,家中的俗事多是皮猴在管理。听了这话他心中有所怀疑,故,微服到家门口亲眼去看,一看之下不得了!

竟是上一辈子的旧识逊亚马部落头领之子阿拉木!

上一世的皮猴在这个年纪自然是不认得阿拉木的,然,几年后他将陆续接触到当年他爹在西北时的一些旧事,连猜带想之下把事情的大概有个了解。

却说,这个阿拉木之母当年曾是逊亚马旧部女王刚金的侍卫长,长的孔武有力,美貌度和武力值仅在女王之下。(美貌度是按逊亚马传统审美衡量。)而逊亚马的风俗乃是初夜共婚制,既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