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从此就是一生,是何等伤痛?更何况是为他而牺牲? 半晌后,强忍着悲痛,蹲在他身旁柔声说:“他们都走了!你也回去吧!”。我等了半晌后,他依旧身如泥塑,一动未动。我深吸口气,淡淡说:“你打算一直跪下去吗?十三阿哥就能跪回来了?”他背一紧,肩头抖了几抖,慢慢直起身子,看向我,眼神死寂却隐隐烈焰燃烧,灼得人眼刺痛。我看着他胸前的茶沫,抽出绢子轻轻把粘在袍子上的茶叶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