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了肚。抹嘴道了谢,又攒堆去抽烟闲聊了。夏樵便问道:“闻哥,你不饿么?”

“我不太吃这个。”闻时答道。

夏樵以为他是挑食,正想再问两句,就见闻时朝窗边瞥了一眼,说:“他们不走?”

“你说那几个吹唢呐敲锣的大爷?”夏樵摇头说,“不走,在这过夜。”

闻时:“为什么?”

夏樵红了脸皮,支支吾吾说:“办丧事要守夜,沈家就我一个人了,夜里不敢睡,就多花了点钱,请这几个大爷留下来陪我。”

说完,他发现闻时正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然后半是嘲讽半无语地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夏樵生怕被骂,当即吹嘘拍马道:“请都请了,反正也只剩最后一晚。不过我觉得今晚我肯定睡得好,有闻哥你在,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没有。”

闻时只是睨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说:“那你记住这句话。”

这天夜里12点左右,夏樵是被不知哪里的猫闹声惊醒的。

那声音又惨又厉,像婴儿哭,但调子长一些,忽而极远,忽而又到了近处。小区淹没在浓沉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