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霍霆山轻呵了声,“夫人若是不信,自行检查一番便是。”

他握住她?另一脚的脚腕,男人五指修长,轻松将之圈在掌中,再拉到侧方?。

床榻的罗纱落了下来?,轻薄的纱帐轻轻荡开如水似的涟漪。偶尔薄纱微微掀起一角,隐约能?看到一抹莹润的白。

秋夜寂静,房中动静却不小?。

动静稍歇时,有?人低声问:“夫人检查清楚否?”

裴莺满脸潮红,额上?渗出些薄汗,已经知晓这人之前故意逗她?,这会儿也不想顺着他:“检查清楚了,就是没洗,霍霆山你脏兮兮的。”

黑暗里男人长眉扬起,“行,既然夫人嫌我污浊,那不能?沾污了夫人眼睛。”

他将人翻过?来?,让裴莺趴着。

裴莺手撑在榻上?,正想撑坐起来?,忽觉后颈被轻咬了下,带着热气的触感?自她?的后颈沿着脊柱蜿蜒而下。

触电般的感?觉自神经元炸起,裴莺不住绷紧了腰,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飘了出来?,掌下锦被被抓皱成一团。

黑夜如潮,视野不甚清晰。面前的白微颤着、轻哼着,也仿佛随着黑潮若隐若现,霍霆山满足的喟叹了声,继续往下。

*

廖平威最近诸事不顺,儿子?被扣在州牧府,起先他不知情况如何,但?过?了几?日?,莫名有?风声传出来?,说他儿子?在州牧府重病,听说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