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脸色微变:“实在对?不住,昨日晚宴饮酒颇多,今日起晚了。”
而后是一番自我介绍。
陈广陵说不打紧,同样和他寒暄。
黄木勇却觉得谭进是故意摆架子,晚宴饮酒颇多?且不说怎的霍幽州就?起的来,他就?起不来。单是他一武将竟不胜酒力,三岁小儿怕是都不信。
他早有听闻如今有些州人?心异动,看来并非空穴来风。他可是皇帝亲封的护国大将军,谭进此人?不过是个都督,就?敢如此怠慢。
当即黄木勇嘲讽道:“既然谭都督不胜酒力,今日的宴会还是早些离场吧,免得醉倒在宴中失了态。”
谭进脸色骤变:“你……”
黄木勇冷哼了声,移开眼,似不屑于他多说。
黄木勇与?陈广陵初至,少不了再次摆宴,考虑到两人?舟车劳顿,这顿洗尘宴设在了傍晚。
依旧是美味珍馐,陈年美酒,菜色和昨日晚宴的大抵相同。
但有一点很差异很大,座位变了。
今日坐于上?首的成了黄木勇,他的右下首是霍霆山,接着是冀州校尉陈广陵。左下首依旧是司州的刘百泉,然后接着才是是谭进。
可以说,谭进从?除去霍霆山的第一待遇,一下子变成了他们?几人?中的最末等。
谭进面色有些难看,这顿晚膳他吃得也?不得劲。
霍霆山屡屡向黄木勇示好,刘百泉是个墙头草,也?跟着说恭维的话,那冀州的陈广陵大概见黄木勇暂时代表冀州,竟也?偶尔附和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