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大?健壮, 腰间还配了刀, 顿时抖如?小鹌鹑。

“官爷,老朽未曾犯事, 还请各位官爷高抬贵手, 放老朽一条生?路。”

陈渊开门见山问:“昨夜亥时,前来向你借船的那一行有几人?你确定其中未有一小娘子?”

“约莫有个七八人。”老翁回忆着:“老朽很确定皆是清一色的郎君,个个高的嘞,腰上还配了刀。”

陈渊又问:“这行人中是否携带大?号的行囊?”

老翁摇头, “未有, 皆是轻装来的。”

“他们向你借船去往何处?”陈渊继续问。

说起这个,那老翁很是郁闷,“他们只?留下一句‘到时在下游归还船只?’便驾船而去。后来我还是借了高老头的船, 一路追随, 最后才拿回了自己的船。”

“他们在何处下的船?”陈渊听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声。

那老朽说:“说来倒也奇怪, 他们瞧着是同?行,却是分批下船的, 分了好几批,有的去了河道东侧,有的去了河道西侧。”

陈渊领着人退开一段距离,开始分配任务,“丁然,你领一队人从?方才方向继续在陆上搜索,韩原、洪广晟……”

陈渊一连点了许多人的名字,“你们随我乘船去下游。”

他们这一路走来遇到万般阻挠,各类势力都是小股小股的,很像是他州斥候,也可能是荆州那方派出来的兵马。

应敌、兼之沿路不断分散兵力搜寻,一日过去,原本的五百人,如?今只?剩下五十人不到在身侧。

而剩下的人还得继续分散。

只?能如?此?行事,因为他们并不清楚对方离开的路线,唯有在沿途接连分散人力追寻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