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眉心微蹙,他问卫兵:“何处寻到的人?”

伍长说了一间?食肆的名字,而后?又说:“当时寻到人时,此人和另外两人在饮酒,我盘问了另外两人,他们皆姓李,是?兄弟,在沉猿道营生?,做的是?染料生?意?。”

陈渊眼底有?诧异划过。

吕红英见状再次喊道:“大将?军,民妇冤枉!民妇方才说的并非虚言,郎君确实是?去食肆和李姓商贾谈营生?之?事。倘若小娘子被掳是?民妇所?为,那为何我们夫妻还?要?留在此地呢?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霍霆山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你以为你现在长篇大论,就能令我停止搜寻你的房舍吗?”

吕红英忽然哽住。

这?边的孟从南醒了酒,看到妻子手臂和肩胛一片血红,霎时慌乱,“大将?军,不?知拙荆所?犯何事,令您要?伤她一介妇人。”

霍霆山懒得搭理他。

如今算是?和这?一支孟家人撕破脸皮,也正好,往后?不?必再和此人虚以委蛇。

陈渊言简意?赅将?事情讲了遍。

孟从南急忙道,“大将?军……”

“大将?军,在卧室发现一条密道。”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霍霆山目光一凛,当即快步走入旁侧的卧室。这?屋子先前他来过,空间?一如外面的小,屋内仅一榻和两个并排放置的、用于收纳衣物的匣子。

而此刻,那两个匣子被挪开后?,露出了其下一个黑森森的窟窿。那窟窿不?算特别大,但明显可容成人通行。

看到这?条密道时,霍霆山脑中有?一根弦铮的狠狠动了下,他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