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清晰听到了自己过快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咚咚咚”的震耳欲聋, 在那双锐利眸子的注视下,仿佛要跳出来。

谭进笑容愈发僵硬:“霍幽州, 某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区区一条女子所用的发带罢了, 某后院多的是这类发带。”

他是打定主意不承认。

将手伸到对?方后院这事毕竟不光鲜, 当然,更重要的是, 人?证没有了。

明明他将人?关在自己房中, 只等宴罢后好生享用,结果待他回?来,房中空空如也?,夫人?连同那位小婢竟是不翼而飞。

他后面询问了守门?的卫兵, 知晓这中途有辆运送珍宝的马车来过。

一定是趁着那个空档, 夫人?逃了。

之前是懊悔到嘴边的肉飞了,如今谭进倒是庆幸裴莺不在。

没有人?证,这事说破天也?是他有理?。

谭进想的很好, 但霍霆山却道:“既然‘多的是这类发带’, 那便拿出来让我看看。对?了, 晚间那个抓伤谭都督的侍妾,谭都督也?一并喊出来吧, 此女蓄意谋害朝廷命官,不可饶恕,命她出来受罚。”

谭进轻咳了声:“区区一点风月代价,何足挂齿,罢了罢了。”

虽然他的侍妾不少,但现在身边还真没有。

他和幽州军一同进城,兖州的部队落于后方,后面兖州兵马到是到了,却由?于府中房舍有限,只能优先让高级将领入住,武将们?姑且排不过来,哪有房间给宠姬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