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莺不住说他。
那四?个字不难理解,霍霆山眉梢微扬:“行,就当是我刻板印象。若是夫人想不出个更好的商标,就姑且用?我画的这个。”
裴莺低眸看着纸上的兔子。
这人写得一手好字,没想到画工居然也不懒,细看之下,竟有一两分?取了她之前的Q版画的技巧,将?这只?兔子画得胖乎乎的,很是讨喜。
裴莺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其他:“先这样吧,晚些时候我回去再想想。”
霍霆山搁下笔,“夫人说了算。”
裴莺想到了酒,“对了将?军,米酒蒸馏后一般放两个月口感会更好。”
“那刚好,现装车运往长?安,等去到长?安,恰好能喝。”霍霆山忽然话音一转:“往后我不在时,夫人莫要饮酒。”
有些人千杯不醉,有些人一沾酒就迷糊,她明显是后者。
裴莺目光狐疑:“将?军,您之前莫不是诓骗我?”
霍霆山心里?乐了,她还挺敏锐。但面上男人平静说:“我只?是提醒夫人。”
裴莺半信半疑。
画完商标,霍霆山以闲暇为由,拉着裴莺下了两局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