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来说,今日方开始。
她睡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分。
裴莺初醒的时候懵懵的,看着?头顶上的罗帐,不知今夕何夕。
好半晌,思绪回笼,榻上的美妇人神色变过好几?轮,可谓精彩纷呈。
裴莺慢慢从榻上起?来,昨晚混沌入睡时的记忆是那张湿漉漉的锦被,和依旧在兴致勃勃摆弄着?她的霍霆山。
榻上锦被换新的了,身?上挺干爽,那人不在。
裴莺缓缓呼出一口气,却依旧郁闷不已。
失策。
霍霆山确实不打女人,但她现在浑身?酸软不得劲,这和挨了一顿打好像也无什区别。
那人疯起?来根本不听她解释,也不给她多少机会说话,完全?是我行我素、肆无忌惮做自己想?做的。
“辛锦……”
才喊辛锦,裴莺被自己干哑的声音惊了下。
这一声其实不大,但一直候在屏风之后的辛锦听见了,当即忙上前,“夫人,奴扶您起?来。”
抬眸看的那一眼,辛锦一颗心飞快跳了两下。她原以为第一回已是最激烈,未曾想?如今还有更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