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如今幽州军作乱,父亲又抱恙在床,我作为父亲嫡长子,扛起并州的旗帜已?是不易,三弟不帮忙便?罢,为何还要在后?面捣乱?”

石远湖怒从心起。

扛起并州的旗帜已?是不易?有本事你别扛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面上石远湖露出?几分委屈:“大兄真是误会我矣,我只是奉父亲之命行事,高正明在此,不信大兄可以问他。”

话方落下?,石远湖忽然看到他大兄笑了,而后?看向高正明:“高正明你也听?到了,三公子让你说,这回你总该开口了吧。”

石远湖大骇:“大兄你……”

石远江连眼风都没?有分给他半个。

高正明垂下?头,将那日在主院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石远江眼中?划过惊愕:“幽州军有如今时日,竟多得一位妇人?”

他已?知晓斥候队仅归一人之事,现?在联系起前因后?果,石远江总算明白?为何三弟要派斥候劫人了。

石远江沉默片刻后?道:“这美妇颇为神秘,就此杀了可惜。”

石远河欲言又止,却见三弟难得和大兄统一阵营。

“大兄,我当时也是这般想?,所以才派斥候出?去,只是未料到那霍幽州对她看护得紧,没?能得手。”石远湖微叹:“第一回出?手没?成功,往后?她多半不会轻易出?府。”

石远江忽然笑了声,“三弟的眼界该放宽些才是,别总盯着幽州和并州。”

再次被嘲讽,石远湖心火旺盛,但对方似话内有话:“大兄有办法??”

“三弟可知晓惠康王?”石远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