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的茶盏先?掉在榻上,然后又咕噜噜的滚到地上。

无人理会。

只是一个翻转间,裴莺的后背便?贴在了软榻上,身上之人如狼似虎,理直气壮,似乎料定她理亏,比之方才更激烈了许多。

火焰好像又蔓了上来,火簇相继落于身上各处,最后报复般在她舌尖上肆虐。

裴莺曲手做挡置于脸侧,想从侧边给自己?争取一些喘气的空间,而下一刻,她便?觉得臂上微疼。

裴莺稍愣,

眼底划过一道亮光。

摁着将人狠狠亲了一通后,霍霆山正想转移战场,这时却听底下的美妇人怯声说:“将军,您沐浴了吗?”

霍霆山额上青筋一绷:“又嫌我?”

裴莺和他?讲道理,语气特别认真:“非也,是洁净对身体有益。若是不?洁,易招惹疾病缠身。”

霍霆山目光沉沉:“昨日已洗过。”

裴莺昨夜在他?身上闻到香皂的香气,自然知?道他?洗过。

但昨夜和现在如何?能一样?他?在外面一宿,就算不?出汗,外面也尘仆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