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竟站着,不往前走, 也不入座,于是裴莺和他撞了个正着。

裴莺的鼻子在他的锁骨上磕了一下, 鼻子那等脆弱的地方哪经得起这一碰, 当即疼得她?红了眼眶。

自?投罗网的,没?有?拒绝的道理, 霍霆山抬手?圈住裴莺的腰肢, 后面见?她?捂着鼻子,眼眶很快变得红红的。

男人长眉锁起:“怎的走路不看路,手?挪开,我看看。”

裴莺之前一颗心高高悬起, 担心这人一言不合拔刀将她?大?兄和他友人给砍了, 好不容易将他送到旁的房间,一颗心总算稍稍落下,结果这人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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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说她?不看路。

明明是他自?个堵在此处, 还倒打?她?一耙。

裴莺心里那点郁闷和惊慌, 变质成小火苗, 忍不住道:“是您站在这里,我才撞上的。”

霍霆山冷冷一笑:“夫人今日这大?眼睛分外不好使, 莫不是得了眼疾?看来待饭罢,我得寻个杏林来为夫人看诊。”

方才他站这儿她?竟还能看不见?,却和那个粉郎白面一见?如故。怎的,她?只看见?个粉郎白面,看不见?他?

裴莺心里那团小火苗噌的大?了些,这人其他的勉强还行,就是多长了张嘴。她?本就撞到鼻子,如今又听他在这冷嘲热讽,眼眶更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