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氤氲得越发厉害。
裴莺被摁在池边,前方是坚硬的汤池壁,白玉砖被泉水烘得暖洋洋,后面?是那人结实的胸膛。
她眼下一片艳粉,浓密的眼睫湿漉漉的,连睫梢都?悬着小水珠,也不知晓那是泪水还是雾气?,亦可能两者皆有。
汤泉岸边有丰腴的凝脂起伏,随着清澈的水波一下下的拍岸,那抹白腻也晃得更剧烈了些。
在一阵阵水波,裴莺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化?在越来越滚烫的汤泉里,连意识都?要被他碾碎成片片,最?后消融在满池的热汤中。
“霍霆山,上岸去,我头晕。”一句话裴莺说得断断续续,也颤颤巍巍。
“夫人明?日与我说话否?”霍霆山却?道。
裴莺下意识摇头。
男人挑起嘴角,动作比方才用力了三分,而后毫不意外看见身前人微昂着细颈激颤哆嗦。
他贴着她的耳际,亲着她水雾津津的耳珠,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有过上回教训,这?回裴莺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