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的香皂在衣兜里。”那边的男人说。
裴莺稍怔,目光移到满地的衣服上,她弯腰翻了翻,还真就翻到了他的香皂。
这?人是何时将香皂放衣兜里的?
所以他是早就打定主?意在她房中沐浴?
虽然对霍霆山有些不满,但裴莺还是拿了香皂过去,她怕她不拿,他自己出来拿。那人如今没衣裳穿,她不想再看一回方才那画面?。
水雾缭绕,裴莺粗略一眼没看到人,遂将香皂放在池边:“将军,我将香皂放在岸边,您……”
话没说完,水中忽然探出一只大掌,那带着水意的手掌一把握住裴莺的手腕。
裴莺大惊失色,一股不祥之感刚刚冒头,腕上那只手猛地施力。
裴莺“噗通”一下进了汤池。
水倒是没有淹过她的鼻腔,一来汤池只是宽,并不深,二来是霍霆山在下面?接着人。
虽然没呛水,但身上衣裳湿了,裴莺恼道:“霍霆山,你做甚!”
别说敬语了,直接连名带姓喊他。
把她拽下来的男人竟佯装惊讶说:“我方才明?明?拿的香皂,怎的原是夫人,拿岔了。”
“那你松手,拿你的香皂去!”裴莺想把香皂拍他脸上。
霍霆山将人困在池壁边,勾唇笑?道:“来都?来了,夫人,不若就在此处吧,完事后顺带在此洗洗再回去。”
省得她又说他不给她洗,还给她盖脏被子。
裴莺被他这?话噎得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