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令改作物,没动旁的,这还好。”
华尽忠却不那么认为:“萧老兄,你怎知此事不是一个开?端呢?今日他霍霆山能下令让冀州百姓种植旁的作物,他日说?不准为了声望又会动一动土地的租赁方式。那可是咱们的命脉,不能动的。”
萧雄沉默不语。
华尽忠继续道:“这霍霆山也是个奸诈的,放着自己的幽州不折腾,来冀州搞这些个幺蛾子。”
萧雄是萧家的家主?,如?今已是花甲之?年,眼周的皱褶很深,像枯槁的树皮层层堆叠,但一双眼偶尔闪过的精光,叫人不容小觑:“若他霍幽州动了土地,那我们又能如?何?”
华尽忠拍案而起:“他不仁,就?莫怪我们不义!”
萧雄嘲弄道:“华老弟,我们能如?何不义?你别忘了他手中有幽州军,那等铁骑可是连蓝巾贼都能剿了。”
华尽忠低声说?:“萧老兄,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晓幽州军的厉害。别说咱们萧、华俩家的部曲,就?算远山郡所有豪强的部曲全部加起来,对上幽州军怕都只是以卵击石。”
倘若朝廷随意派个人下来管理冀州,他们才不会源源不绝往州牧府送礼,即便被拒了还继续腆着脸上前。
热脸贴别人冷屁股,那感觉难受得慌。
但是没法子,谁让如?今的冀州新主?手握兵权。
他们打不过啊!
华尽忠:“萧老兄,我听闻之?前幽、司、兖三州连伐蓝巾时,兖州军不慎覆没,幽、司二军后面相约一同攻打长平郡,但司州军失约了,而?幽州军一鼓作气拿下了长平郡。”
此事不是秘密,只要有心打听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