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年:“光听歌多没意思,来打牌吧。”

叶宸坐过来:“赌什么?”

萧可颂不是第一次玩了,很熟练地说:“输的人轮流请赢家吃一个月夜宵,行不行。”

众人自无不可。

萧可颂难得抓到个陆灼年有兴致的时候,立刻说:“你家阿姨做的酒酿虾绝了,我要吃那个。”

陆灼年:“先赢了再点菜吧。”

萧可颂揽着陈则眠肩膀:“陈折打牌很厉害哦,他这么爱我,赢了一定会给我点酒酿虾的,对吧。”

陈则眠不知道陈折打牌究竟到了什么水平,才能让萧可颂专程在陆灼年面前显摆一句‘厉害’,登时压力倍增:“陆少和叶少应该也很厉害吧。”

萧可颂给了陈则眠一个放心的眼神,胸有成竹:“比你差远了。”

陈则眠:“……”

陆灼年摸过一张牌:“别太自信,他现在和从前又不一样。”

陈则眠低头摸牌,一句话都不敢接。

叶宸有点疑惑:“什么叫和从前不一样?”

萧可颂解释道:“这事儿你不知道,许劭阳的人前一阵把陈折给打了,陈折伤到了头,现在好多事儿都记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