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年?”

萧可颂语调诧异:“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听到‘灼年’二字的瞬间,陈则眠心口一突,后脑勺连着脖颈阵阵发麻。

完了。

光顾着教训富二代小少爷,把陆灼年这茬给忘了。

他来多久了?什么时候来的?

陈则眠听力很好,在此之前,从没有人能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而自己竟然一无所觉!

陆灼年走路怎么没有声。

男鬼吗?

萧可颂也有同样的疑问:“我都不知道你来,怎么光站着也不说话。”

陆灼年声线很沉,声音从陈则眠身后偏上的方向传来,话却是对萧可颂说的:“场地备好了,你和薛铎去比赛吧。”

萧可颂非常够意思,不忘替陈折说明弄洒咖啡的事:“刚才陈折手滑打翻了一杯咖啡,弄脏沙发的钱从我卡上划吧。”

陆灼年竟然笑了笑:“一个沙发而已,小事。”

萧可颂拍拍陈则眠肩膀:“我去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