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老老实实睡觉,路过房间时看到缝隙里透出的光,将摸黑作案的陈则眠抓了个正着。

陈则眠其实听到了陆灼年的脚步声,奈何手机的光已然出卖了他,虽已及时把手机塞进了枕头底下,但未能逃脱制裁。

陆灼年下达命令:“关机了。”

陈则眠抗议说:“别关,手机上还有闹钟呢。”

陆灼年抬手蒙住陈则眠眼睛:“没说手机,说你。”

陈则眠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但也不想闭眼:“我不困。”

陆灼年说:“熬夜之后乘飞机容易猝死。”

陈则眠赶紧把眼睛闭上。

纤长的睫毛在陆灼年掌心扫过,细微的痒意顺着皮肤钻进了肉里,陆灼年的手毫无缘由地抖了一下。

陈则眠抬手按住陆灼年的手,手心搭在他手背上:“别动,我有点困了。”

陆灼年体温比常人略高,手掌温度微热,覆在眼睛上像一个恒温加热眼罩,还是真皮的,特别好用。

陈则眠强制闭眼,又有‘真皮眼罩’加持,没一会儿就放匀了呼吸,缓缓陷入梦乡。

由于前一天睡得太晚,第二天陈则眠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

一看时间,又猛地惊醒。

“怎么都不叫我????”

陈则眠用接近光的速度换好衣服,下楼看到闫洛坐在餐桌前喝粥,一把抢过碗放在一边,随手抓起两个奶黄包塞进闫洛嘴里:“怎么不叫我?别喝粥了,拿上包子快走,已经晚了,边走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