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化器虽然没多少钱,但还要陆少费神,我会良心不安的。”
陆灼年应了一声,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但愿你真有良心。”
陈则眠立刻说:“当然有了!”
陆灼年:“你的良心就是知道我今天不去射击场,就趁机偷偷给自己放假。”
陈则眠抱怨道:“我这边凌晨五点就开始放炮了,特别吵,我都没睡好才起晚了的,这就准备去了。”
“不用去了,逗你的。”陆灼年说:“今天是小年,晚上肯定还会放炮,嫌吵可以去我家睡,我最近都在老宅,不回去住。”
想起那张像云朵又像羽毛的柔软床垫,陈则眠很难不心动,但又觉得主人都不在家,自己就这么登堂入室太失礼。
陈则眠迟疑道:“这不好吧,你都不在,我自己就跑去你家睡觉。”
陆灼年语气淡淡:“有什么关系,我在的时候你也是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