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

陆灼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都把人搂在了怀里,陈则眠居然还以为是战术。

比想象中的还要直。

胜负已定,劳埃德没有再继续射击,而是沉默地收了枪,无视队员的安慰,遥遥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微微颔首:“承让。”

劳埃德咬紧牙关,腮肉紧绷着,抬手竖起大拇指。

裁判宣告比赛结束,高处的环形屏亮出成绩。

陆灼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