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炸了:“没有?!”他穿着厚重的凤冠霞帔,气得直扑上去用手掐少年的脖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说一遍?!”

谢识衣躲开他的攻击说:“没有就是没有。”

于是还没见到妖道,他们已经犹如仇人见面,在船上扭打起来。这一架打的莫名其妙,多半都是彼此在发泄平日里早就堆积成山的不满和怨气。

反正等言卿到达妖道老巢时,发钗掉了一地,衣衫凌乱,妆也花了。

洞穴深处诡异得如同冥婚。

红烛穿结,喜字高挂。

那些紧张惶恐心惊胆战的交锋都只剩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