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妆,兰溪泽不值得你付出那么多。”言卿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轻声点评。

不得志在情绪波动过于起伏后,?重新焉儿吧唧,拿翅膀打着哈欠,困困地缩在言卿手臂间。

不得志说:“啥时候出去,本座看了来气。”

言卿不以为意弹了下它,?说:“至少也要调查清楚微生妆身上有什么吧。”

微生妆到底是怎么火烧往生寺的,?言卿现在都觉得古怪,以及他还想知道,她死前都没有找到那个鼎。

微生妆答应了兰溪泽的求婚。

她穿上嫁衣的时候,?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安地咬手指,坐下又站起站起又坐下。

她脸上有茫然、有无措,?但更多的是惊喜羞涩和期待。

她举起自己的手,看着月亮的光从指缝间渗过流淌在手心,好像月亮,也被她牢牢抓在了手里。

微生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嫁人,她以为她的人生应该是永无止境的冒险。但是当娘亲眼眶微红问她:“初初,你会不会后悔时。”微生妆还是唇噙笑意,摇了下头。她很少画秾艳的妆,但是新婚这一日,眉心点花、胭脂红唇,明艳到不可方物。

她说:“不会后悔呀。”

微生妆轻轻快快说:“就当是我从一个寻宝的冒险家,变成了一个守护珍宝的人。”

“……”

不得志更焉了。

言卿本来还在分析兰溪泽的目的的,结果被它这样子逗笑了:“你对微生妆的态度真不像是对食物。更像是嫁女儿。”

不得志嘀咕说:“她眼光真不好。”

言卿说:“你应该怪兰溪泽演得太好。”

不得志小牙齿一口咬在言卿手臂上:“我只是想出来吃顿好的,郁闷。”

之后的岁月,对于微生妆来说,疑惑是有寂寞是有,但更多的还是快乐。她和兰溪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因为他们洞房花烛的这天,微生念烟在上离宫发疯自残,兰溪泽顾不上新娘子,彻夜都呆在灵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