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不是单纯的发呆,脸上的神情落寞得过分。

她有些担忧地走过去:“宁宁,怎么了?”

陈寄白并没有离开,他还站在外面,与她隔着一道门。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视线似乎能够穿过这道门看见她,深邃幽远。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虽然门关了,但他觉得她应该也没有离开,应该也和他一样,还站在门后。

在北城的时候还不觉得,直到与她见面,他才知道原来他有这么多的话想和她说。

只是今天实在是太失败了,状况百出,不仅没有和缓关系,反倒还雪上加霜。

陈寄白上前两步,轻抚着门,他的手所放置的位置,大概是她头部的高度。

许久,他才轻叹了口气。

宁宁。

我是认真的。

我真的…后悔了。

他紧紧抿住唇。

也是此时,江千宁朝阮阮一笑,离开门后的位置,准备去洗澡:“没事。”

阮阮担忧地跟上:“真的没事吗?是不是今天太累了?待会洗完澡就睡吧。”

江千宁很乖地点头。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思绪很乱,所有的动作,完全是像木偶一样提着线在动似的,僵硬麻木。

拿了衣服去浴室,她把水温调凉,微凉的水冲下来,她才感觉整个人稍稍清醒了一点点。

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也终于稍微清晰地叫她有了感知。